“算了，师命难违，即便你们这些小辈，不如当年我们的风姿，但我到底还是得帮你的。”
方尘淡淡道：“不过，你之前也看到，我对生死之力的掌控有多么高超，对吧？”
安娆点头：“是！前辈对生死之力的掌控，令我叹为观止。”
不说别的，她就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够在短短时间内去世那么多次。
“你知道就好，不是我喜欢吹嘘自己，是我的境界的确太过高超。”
方尘淡淡道：“所以，如今的我已经指点不了你了，若是真的说出来，只会混淆你对岁月道的认知，如此，反而害了你！”
安娆：“……”
这句话，怎么有点耳熟呢？
随后，安娆有些急了，这前辈怎么还要赖账？
但她刚刚才威逼过方尘一次，如今也不敢再兵行险着，只能低着头，忐忑地等待方尘的下一句话……
不过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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